第701章（3 / 4）

只强不弱。”孔离压低了嗓音，“除此之外，他还是四象门的传人。”

“四象门是什么门派？”叶舟从未听过这个门派。

“你没听过很正常，我也只听过没见过，灭门了。但一千多年前，人称中洲归元门，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部，每部都有上古神兽的遗物。”孔离很乐意显摆一下知识量，“当年风云会，我看见向涯用的那把刀，有点好奇，找了门里的前辈打听了，才知道四象门的事——麟嘉刀当年是白虎部的至宝。”

“竟有此事？”叶舟难掩讶色。

孔离换了个坐姿，曲起一条腿，谈兴愈浓：“青龙部的遗物，好像是龙的一枚爪子。南洲那会儿，我还问了游百川是不是和游梦惊的那条龙有关，他不知道，但我估计是，哪来那么多龙啊。”

叶舟问：“秦城主有的是这枚龙爪吗？”

“十有八九，老城主炼的就是爪功。”孔离着着，歪了题，“传闻朱雀部的朱羽披风，玄武部的乾坤洞，一直没人见过，不定和麟嘉刀一样，藏在中洲的什么地方，等有缘人去发现呢。”

他感慨：“我们中洲就是这样，门派多，盛盛衰衰，你方唱罢我登场，留了数不清的宝贝和故事。兴许一千年后，我们书院就是下一个四象门，若非有人有意探寻，后人连听都没有听过了。”

这话触动了叶舟，他叹息：“但始终不变，未必是好事，沉疴太重，药石罔救。”

孔离心知他的是三大宗门的弊病，识趣地没往下接话。

片刻沉默，茶水沸腾，咕噜作响。

孔离给客人续了杯茶，神色自若地转回原有的话题：“秦老城主修为高，持重宝，虽然脾气急零，对美色所求多零，但实力毋庸置疑。”

叶舟沉思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楚吴联手，也未必能够拿下秦城？”

“嗯。”孔离面露犹豫，好一会儿方试探着问，“你，有没有可能……齐越也在其中？”

叶舟悚然。

孔离赶忙道：“我就随便一，随便一。”

但两人都知道这并不“随便”，细思起来，可能性极高。

齐越楚吴各自结盟，难道是为了互相对抗吗？他们难道不怕秦城坐收渔翁之利？面对一个强大的对手（有了玉珑后，甚至更强大），联合起来咬死瓜分，才是最安全谨慎的做法。

两两结盟，互相对抗，极有可能是迷惑秦城的□□。

叶舟眉头蹙起：“假如是四城联盟，他们的胃口就不是杀了秦城主那么简单。”

“吞并。”孔离笃定，“四家合力，不是不能一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