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9、第二百六十九章(4 / 5)

丫鬟的马。

薛蟠引着丫鬟来到廊角问道:“你们姑娘知道老毕出了事?何时、怎么知道的?路上花了几日工夫?”

丫鬟想了想道:“九天前,我们姑娘还在澳门赌坊玩儿。忽然有个孩子跑到我跟前,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子,转身跑没影儿了。我打开一瞧,上头密密麻麻写了好些字。我想着,必是给姑娘的,便拿给她了。”

“纸条上写了什么?”

“姑娘没说,只急得了不得,当即回了观里。”

“等等……”薛蟠问道,“你不是看了那纸条吗?”

丫鬟茫然:“我不认得字啊!”

“额……”对,这年头的主子并不会教导丫鬟读书识字。如此看来,姚阿柱若般感激姚大夫还真情有可原。“你接着说。”

“也不知姑娘跟观主说了什么。观主一面让我们收拾行李,说陪姑娘南下、轻装上阵立时就走;一面亲去了趟北静王府,跟王妃弄了块军中使的牌子和好多军马来。临走前王妃同姑娘说了半日的话。我们一路快马而行,走的还是军用官道,逢驿站就换马。”

薛蟠轻轻点头。“九天前。”

毕得闲遭到绑架是前天。杜萱是个大小姐,论理说再怎么赶路也不可能赶这么快。凌波水舫的赌局就在八天后。故此对方原本应当是设计她过来赶赌局的。这么看赌局当日也许顾四还安排了别的戏码。毕得闲伤那么重,八天后绝对好不了。

等了半日,只见杜萱泪中带笑的从堂屋出来,命人寻个最近的客栈包下。薛蟠与仆人大叔同时进屋。

毕得闲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甚是好笑。乃望着二人茫然道:“女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?”

薛蟠哈哈一笑:“女人和男人是不同物种。你肯定说了什么有歧义的话。”

“何尝有歧义了。我唯恐她误会,特特斟酌了字句。”

方才毕得闲十分认真的告诉杜萱,自己这回遭人绑架弄了一身的伤,还险些送命,九成是因她而起。说二人哪儿哪儿不合适,日后就不要往来了。本以为她纵然不委屈,也必会伤心。还预备好了后续说词、劝她大小姐莫再纠缠自己。谁知杜姑娘竟惊喜道:“你心里有我了!”毕得闲实在不知她从哪里来的念头。

薛蟠与仆人大叔互视几眼,皆猜不出缘故。刺探姑娘心思的活计当然不能是仆人大叔去做,薛蟠只好自己上了。乃来到院子里,向杜萱借一步说话。

杜萱知道他想问什么,自己主动说了。原来临离京时,北静王妃拉着外甥女儿说了一番话。那位郡主兼王妃说,杜萱的身份,不管对

--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