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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嘲讽的勾了勾嘴角:“就是因为有了先例,他现在也不敢太放肆,否则我现在怕是都不好过了。”

鲁成洲说:“当心点总没错的,之前那个什么事都没有,就他一个人脑补都能……”

“知道,”何遇打断他,明显不想再说下去,“走吧。”

他们回到病房,何遇将病床上的桌板掀起来,把食物放到上面,一一打开。

余一洋静坐在那,过后拿眼神瞟何遇。

“怎么?”何遇说。

余一洋目光又往下一扫,他一只手缠着绷带,一只手正挂着点滴。

“我怎么吃?”他说。

鲁成洲直接将他的内在含义往外一吐:“你直接喂他呗,都三等残废了,别奢望他能自食其力了。”

何遇看着听了这话依旧面不改色的余一洋,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,往床边一坐,开始给他一口口喂饭。

第一口进去,余一洋就皱了眉,对到嘴的味道明显不满意。

又塞进去几口后,余一洋撇开头:“我不要了。”

“确定?别等我放了手,又说还饿”

余一洋看了她一眼,摇头:“不要了。”

何遇不多做劝说,将碗筷一放,退坐到椅子上,低头吃自己那份。

鲁成洲这时说:“我明天把白金的厨子给你叫过来,吃什么随便点。”

余一洋居然很认真的应了声,说:“做好了带过来也行,我不挑。”

何遇心想:你可真是不挑。

鲁成洲明显跟她一个想法,哈哈笑着直言:“你可真是太不挑了。”

饭后没多久,鲁成洲接了个电话,便毫不留恋的跑出去浪了。

何遇一个人留下来守夜。

靠墙的位置是把折叠沙发,展开了就是一张简易的单人床。

余一洋点滴挂到了晚上八点多,护士拔了针头,将药水瓶收走后,何遇打水过来给他做清洁。

两人尽管见过对方最隐、私的一面,也曾极为亲密的拥抱缠、绵过,但每一次关系的发生,在何遇这里不过就跟完成工作没两样,比起照顾他的起居,后者反而更让她感到不自在。

何遇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,之后是脖子、肩膀、脊背以及微鼓的胸膛。

“扶我去上个厕所。”余一洋这时说。

何遇扫了眼他鼓胀的裆、部,将毛巾扔进脸盆,认命的扶着人去了卫生间,解了腰带后正要退。

“别走,我等会还要擦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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