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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是并不想说，方梓鸳与他通感，自然是感受到了他的抗拒。
“既然不愿意说，那就不用说了，不过你一个主人格，要是管不住你的次人格，到时候我可就一并把你们都给收拾了。”
方梓鸳踮起脚，在她摩挲得发红的明瑄的双唇上蜻蜓点水，忽然对方吃痛一声，血腥味蔓延在两人唇中。
“姐姐好坏，可疼了。”
明瑄瞳孔渐渐变成红色，又变成了明昀。
“变回去。”
“姐姐说这话我好伤心，难道我不比明瑄好么？”
“明昀，那你告诉我，你与明瑄觉醒的异能是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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