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白+暗河-萧亦雪90（2 / 2）

>只是她行踪比李长生还要诡秘，极少以真容示人，江湖上见过她面目的人，屈指可数。

他顿了顿，看向两人。

苏喆有人说她隐世了，也有人说她死了。

苏喆你们……见过她真容？

苏暮雨垂眸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的边沿。

苏暮雨见过。

他声音很低。

苏暮雨不止见过。

苏昌河忽然低笑一声，笑声里带着说不清的涩意和嘲弄。

苏昌河何止见过。

他往后靠上椅背，眼神望着屋顶斑驳的梁木，像是在看很远的地方。

苏昌河喆叔，你可知当年无剑城少城主卓月安，为何成了苏暮雨？

苏喆眼神微动。

苏暮雨的身世，在暗河并非秘密，却也无人敢轻易提起。

苏昌河你又可知，我为何会离开圣火村，跟着一个外乡人走？

苏喆没说话。

他忽然意识到，眼前这两个年轻人身上，藏着一段他从未真正了解过的，或许连暗河高层都不清楚的过往。

苏暮雨轻轻开口，声音平静，却字字清晰，像钝刀刮过心口。

苏暮雨云无烬……是我年少时的先生。

苏暮雨也是昌河跟随许久的人。

苏暮雨她教过我剑，救过他的村。

苏暮雨最后……死在我们面前。

苏喆看着两人，看着他们眼中那层深沉的，时隔多年依旧未曾消散的憾与痛，忽然明白了他们为何会是这副模样。

他沉默许久，才缓缓道：

苏喆所以，你们因为那公主长得像云无烬，便下不了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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